Y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这样吧。我放你们离开,你把他放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放屁呢你!”宫闫厉声骂道,“成语不会用你就别用!你他娘的先偷袭的我们,现在跟我说井水不犯河水?你踏马喝了几瓶二锅头啊?没醒酒呢吧?”
这是梵冷莫认识宫闫这么久,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而且还有脏话。
“你……我……他……”Y被噎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狡辩。
“闭嘴吧你!话都说不明白,声带摘了算了!”宫闫又骂道。
Y的脸涨得通红,想骂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骂。
可怜的歪果仁,连句草(一种植物)都不会说。
就在Y气的快要爆炸的时候,他身旁的黑衣人忽然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并仰头冲宫闫身后示意。
Y抬眸看去,这一看顿时笑了。
“阎王啊阎王,你说你这是什么运气啊?还想用人质来威胁我?呵!你先回头看看身后再说吧!”
宫闫眯起眼睛,没有回头,只是警惕的带着人质退到了一旁,防止有人在背后搞偷袭。
退到安全位置后,宫闫看向秋风,见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脸凶狠的表情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飞鹰!”
“鹰子!”
队员们惊呼出声。
梵冷莫也通过瞄准镜看到了。
路的另一头正走来一排帅气的黑衣人。
他们从头到脚都是黑的,黑色的头套、黑色的衣服,竟然还有一条骚气的黑色披风!
一队人都是只露出一双碧色的眼睛,看上去神秘极了。
飞鹰被他们提在手里,耳麦被子弹击碎,额头以及身上满是鲜血,垂着头不知道是死是活。
梵冷莫心脏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