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闫忍不住说道。
梵冷莫点点头,挤出一抹善意的微笑,“宫闫宫闫,商量点事儿呗。”
“说。”
“借点积分。”
城池店铺的消费都是需要积分的,只有少量店铺流通华夏币。
而如今的梵冷莫,华夏币多的家缠万贯,唯独积分一毛都没有,穷的一批,只能厚着脸皮去借。
宫闫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大手抓住梵冷莫的后衣领,随手一抛,把她扔出车外。
等到梵冷莫落地抬头时,吉普车已经窜出去几百米远了,跟逃难似的。
梵冷莫:?︵?凸 淦!不借就不借呗!你扔我干什么!
冲着吉普车的车屁股竖起中指,梵冷莫转身进了烟酒店。
“老板,这个白酒怎么卖?”
老板是位四十多岁的黑人大叔,穿着卡其色的工装裤,白色大背心,左边耳朵掉了半个,右边脸上有两道纵横交错的刀疤,看上去恐怖至极。
“0.2积分一斤。”
也许是受炎涛他们的影响,居民们无论曾经是哪国的人,此时都学会说一些中文。
梵冷莫沉默片刻,默默指向另一个大酒缸,“这个呢?”
“0.05积分一斤。”
“……”梵冷莫舔了舔嘴唇,“有没有可以用华夏币支付的酒?”
“有。”
咣当!
一瓶二锅头被黑人老板重重放在柜台上。
梵冷莫打量他一眼。
啧!这人脾气也太大了吧?
仿佛不会笑一样,一直板着一张脸,是小孩看一眼就会被吓哭的程度。
“二锅头多少钱一瓶?”
“五千。”
“啥玩意儿?!”梵冷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