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物也散开窗口的黑雾,让月光照射进来。
“嗬…嗬,是,是你!”男人瞳孔收缩,嘴唇止不住的颤抖。
梵冷莫勾唇一笑,白皙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白红掺杂的血珠,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一般。
“你折我一条胳膊,我收你一条命,有问题吗?”
男人嘴唇蠕动,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梵冷莫冰冷的注视下,他的瞳孔开始扩散,濒临死亡。
咔嚓!
梵冷莫手指用力,掐断他的脖子,帮他结束了痛苦。
接过幽物递来的手帕,梵冷莫神情冷淡的擦了擦手,“打扫干净,别留下任何对我不利的线索。”
“是。”幽物恭敬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在梵冷莫发癫的时候,他还以为从前的那个主人回来了呢。
梵冷莫踏出房门,张开双臂,闭眼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残忍吗?
应该是残忍的吧?
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个男人下午的时候明显是冲着要她命来的,那她有什么理由让他继续活下去呢?
饶他一命,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
对不起,她还没有那么圣母。
“回家吗?主人。”幽情小心翼翼问道。
梵冷莫睁开双眼,“姜生也在这里?”
“是的,在前院。”
“带我过去看看。”
……
……
此时的前院兵荒马乱,时不时的有医生进出。
姜生的脸色黑如炭灰。
原因是,他侄子的命根子竟然被人割了!就连下面那两个oo都没放过!被小刀扎成了蜂窝煤!
“老大,监控一切正常,没发现有人进出。”小弟匆匆跑进来,一头冷汗道。
“废物!”姜生捏碎茶杯,无能狂怒。
小弟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姜生的身边还坐着几个大光头,也是一脸凶相。
如果燕诀寒在这里,肯定能认出这些人。
因为他们其中几个,就是前几天在大排档追着砍他的光头强。
“大哥,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燕诀寒的人干的,在H市只有他敢跟我们作对。”
姜生咬紧牙关,“我不想知道燕诀寒敢不敢跟我作对,我只想知道小束的命根子能不能救回来!”
姜家的小辈只有一个姜束。
姜束的父亲早年入狱,这辈子别指望出来了。
而姜生因为前几年闯荡江湖的时候贪图美色,遭女人暗算,下面那根已经立不起来了,无望有后。
如果姜束的命根子救不回来,那姜家的香火可就真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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