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疏忽,动手之前没有查清楚他的家境。”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一道无形的威压落到西装男身上。
西装男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部长,属下知错,属下这就重新安排人手,定然不会再让那个小警察逃脱。”
中年男人轻嗤一声,“同一个人,重复搞两次就没什么意思了。”
西装男战战兢兢,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小警察,有个女儿是吧?”
“是。”西装男咽了口唾沫,“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嗯。”中年男人阖眸,无形的威压消散。
西装男见状,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鞠了一躬,慢慢退出办公室。
中年男人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吴洪涛,呵!”
……
……
梵冷莫在家里乖乖看了一上午的电视。
中午的时候,吴泰逸和燕诀寒一起回来了。
“走哇饭团!”燕诀寒兴致冲冲,好像昨天受伤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梵冷莫看向吴泰逸,征求他的意见。
吴泰逸笑了一声,揉揉她的头发,“去吧,早点回来。”
“嗯!知道啦爸爸!”
下楼上车,三人前往四合院。
雷朗正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前等着他们。
“寒哥,您的伤?”
燕诀寒刚下车,就被雷朗搀扶住了。
“没事。”燕诀寒摆了摆手,“人抓住了吗?”
“抓到了,正关在刑堂。”
“灵虚的事没有泄露吧?”
“没有,他是这里的老人,懂规矩,只泄露了您带着宝物单独出去的事,不该说的都没有说。”
“嗯。”燕诀寒牵起梵冷莫的手,大步走向四合院。
微风袭来,他的手抖得厉害。
雷朗微微蹙眉,担忧道:“寒哥,您的伤真的没有问题吗?”
燕诀寒摇摇头,没有说话。
梵冷莫瞥了他一眼,满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