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吴泰逸犹豫着问道:“许强的事……是您做的吗?”
“呵呵。”吴洪涛笑了两声,“许强劣迹斑斑,滥用职权、陷害同僚,随便查一查就露底了,不全是为了你,也算是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吧。”
吴泰逸鼻头发酸,声音闷闷的,“谢谢爸。”
“臭小子。”吴洪涛笑骂道,“行了,我要休息了,没事挂了吧。”
“嗯,爸,晚安。”
挂断电话,吴泰逸一扭头,就看见梵冷莫在眼巴巴的盯着他。
“爸爸,是爷爷做的吗?”
“嗯。”
梵冷莫一脸崇拜,“哇哦,爷爷好酷!跟爸爸一样护犊子呢!”
吴泰逸:???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闺女是不是在骂我?
与此同时。
黑省A市,省委家属院。
吴洪涛挂断电话后,漆黑的眸子泛着冷光。
“呵,许强!”
敢动他儿子!真当老子是吃干饭的啊!
……
……
夜里,梵冷莫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吴泰逸熬夜看卷宗。
铛铛铛!
门外响起敲门声。
吴泰逸蹙了蹙眉,起身帮梵冷莫掖好被子,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血腥味倒了下来。
“燕诀寒!”
吴泰逸瞳孔一缩,赶紧把他扶住,搀扶进客厅。
燕诀寒的腹部有一道刀伤,不致命,但失血过多,导致他脸色发白,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