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枪声和野兽般的怒吼同时传来。

黑皮从最近的窗口窜了进来,一口咬在女人拿枪的手上。

女人受到冲击,手一歪,就这么打偏了。

最前方的刑警哥哥痛呼一声,从炕上摔了下来。

他的胳膊被火药擦破了皮,伤的不重,但是疼啊!

吴泰逸带着一群警察围了过去,把女人死死的按在炕上。

黑皮见女人反抗不了,这才松开嘴。

一众刑警看到女人被咬的手臂,纷纷咧了咧嘴。

我的天呐,这骨头都咬断了,就剩几根手筋连着皮肉了。

吴泰逸拍拍黑皮的头,“干得漂亮!”

黑皮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

莫挨老子!

吴泰逸收起手枪,看了眼受伤同事的伤势,挥了挥手,“把人带回去。”

“啊!!!”

院子里忽然响起稚嫩女孩的尖叫声。

吴泰逸一惊,和黑皮同时冲出屋子,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院子外,一只手揽在梵冷莫的腋下,一手举着一把刀夹在她的脖子上挟持着她。

“草!老子就出门买瓶酒,老窝怎么被条子端了?”

梵冷莫抱着他的胳膊不停挣扎,因为昨晚淋雨而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更晕了。

“叔,叔叔,你快放开我,我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