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完了秘密,萧瑀也没留这两个苦逼学生,催他们赶快离开。
裴宣机没有坐自己的马车,而是和岑文本挤在了一起。
岑文本现在的官职是中书舍人兼检校工部尚书,而裴宣机现在是户部左侍郎。岑文本现在很得李世民信重,经常参与机要,而户部,掌管天下钱粮,裴宣机的这个左侍郎的位置分量也很重。可以说,两人现在都是位高权重。
现在,从萧瑀这里得到了皇后遗书的消息,真是坑苦了两人了。
“景仁,我们两个去老师府邸的消息肯定是瞒不过赵国公的,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要是让赵国公知道我们两个是支持吴王殿下的,那就什么都完了。”裴宣机低声道。
岑文本闭上双目沉思,好一阵后睁开双眼后突地大声道:“宣机,老师糊涂你怎么也糊涂了,朝廷不再征收绢帛,那就是租庸调要进行大改,突兀进行,于天下不利!”
裴宣机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前几天自己和岑文本私下讨论钱粮时,自己嘴快说要是都用银子铜钱纳税就好了。反应过来的裴宣机立时知道岑文本的想法了,当即也大声道:“景仁,你知道绢布放在仓库一年成色要掉多少吗?不止如此,收上来的绢布也是成色不一。好的白绢价值可达千钱以上,而差得价值不足三百。如果都改为用银铜纳税,那朝廷每年的赋税便可保持稳定!”
“某不赞同,天下刚定,百姓手中余钱甚少,用粮食绢布充当赋税才是稳定!”
“景仁,经过陛下励精图治,现在已经不是开国之时,租庸调没错,但是也应该适当改一下!”
……
很快,马车就到了裴宣机的府邸前。
裴宣机怒气冲冲下了马车,对着送出来的岑文本拱手一礼就回府去了。
岑文本看着头也不回的裴宣机喊道:“宣机,某还是坚持某的看法,现在不宜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