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岚卫的溃军在夜色与雨幕的掩护下,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随州,他们的身影在泥泞的山路上踉跄前行,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雨,似乎永无止境地下着,仿佛连天空也在为他们的失败而哭泣。
就在这群败兵逃至一处险峻的山隘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紧接着,一队人马如幽灵般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领头的,正是吴岚卫的统帅——风长安。
风长安,这位位面容冷峻的男子,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勒紧马缰,目光扫过这群溃逃的士兵,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狼狈?”风长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敲击在士兵们的心上。
几名将领战战兢兢地走上前,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风长安的眼睛。“统帅,随州……随州被赫兰攻陷了,我们……我们抵挡不住。”
风长安闻言,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挥马鞭,空气中顿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鞭响。“废物!你们都是废物!我吴岚卫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愤怒之下,风长安命令所有将领排成一列,亲自执行了惩罚,每人挨了三十马鞭,鞭鞭见血,痛彻心扉。
士兵们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恐惧又敬畏,他们知道,风长安的怒火,不是轻易可以平息的。
惩罚过后,风长安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望着远方那片被雨雾笼罩的山林,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赫兰,沈十三……你们等着,这笔账,我风长安一定会讨回来的。”
随后,风长安带着残部,潜入了深山之中。
他们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扎营,风长安则独自坐在帐篷内,给皇帝皇甫胤善写信报告情况。
信中,他详细描述了随州的失守和吴岚卫的惨败,字里行间透露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信鸽带着风长安的信件,穿越了重重雨幕,飞向了遥远的皇都。当皇甫胤善收到这封信时,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将信纸撕碎。
“沈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做出这种事了!”皇甫胤善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他深知沈安的实力,但更让他愤怒的是,沈安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战他的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