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神秘人的四个字,打开了皇甫胤善的新大门,瞬间他的双眸中闪过了一抹锐利的光彩。
“你的意思是,可以用此人,对抗沈安?”
“非也。”
屋内的人笑了:“陛下而今已经是天下之主,如何能说出这么好笑的话?连拥有四海的陛下,都不能将他如何,区区一个宓珞,在沈面前还不只是蝼蚁??”
“那你说他作甚?”
方才的光彩尽失,皇甫胤善脸上再一次被寒冰包裹:“要是这样的话,真是没必要讲那么多废话,朕要回去休息了。”
“陛下且慢!”
听他急了,屋内人忙道:“宓珞现在虽然不行,可日后难道也不行?他是武将出身,和沈安一样都是在军中靠功勋走上来的……”
“莫看他现在对沈安低三下四,心悦诚服,难道就没有些嫉妒?我看不然。”
“你要朕提拔他?”皇甫胤善一点就透,奈何这次他猜错了、
屋子里面那位的笑声,更轻浮了几分:“陛下该知道的,没经过历练的人,岂能委以重任?自如此,宓珞需得到一场天大灾祸,脱胎换骨之后,才能再用……”
“明白了。”
皇甫胤善最不喜这种手段,用人不如坦荡些,非得这么磋磨?人有锐气三千丈,一遇红尘剩半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