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黄迁把剑往前一擎:“本官为你准备了车马。”
就看又差役送他被时候,推了一辆囚车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三顿时变了脸:“这不是拉牲口用的车,好歹本少爷也是相爷的客人,你就这么对我!”
“客人?哼哼,你犯案了!”
黄迁双目一渺,把剑狠狠在金三头上一敲,顿时砸的他眼冒金星,身子打晃。
左右差役顺势上前,三十多斤的枷锁哗啦一套,三下五除二,直接把金三塞入囚车之中。
“听着,把这里秘密封锁,凡是有形迹可疑之人,全部拿下,押赴京兆府。”
黄迁留下命令,带着人直接返回官衙,可怜金三懵懵懂懂,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黄迁跨马在前,回头扫了他一眼,冷笑连连,不用他现在跟这骂个没完,到了京兆府,三十六堂刑具更有他好叫。
无论如何,他也得从这人嘴里,拿到切实口供,这一点黄迁已下定决心。
黄迁这边行动之迅速,但还是没能夺过姚成本的耳目。
随着金三被抓,他更是把所有怒火全都施加到了沈安身上。
黄迁要是没有他在后支持,怎么明知道是他姚丞相部下,还敢动手,仅凭他一个小小京兆府,焉敢如此!
“混蛋!”
茶碗摔得粉碎,姚成本满脸怒容:“金三的父亲,可是当地富商首脑,本相爷不能看着他的子嗣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沦受牢狱之灾。”
管家听到这番话,心中豁然,金三的父亲金友山可是姚家的钱袋子之一,不是为了他爹手中的金银,姚成本绝不会如此动怒。
听他这话头,似乎是有意想去救人?
“没错。”
姚成本不掩所想,提笔书了一张条子给他:“随便在外面找一个替死鬼,拿我的条子,把他从京兆府换出来。”
“要是姓黄的不放人,你就带兵去抢!”
无论如何,必须保下金三。
当然,也要争分夺秒,在他招供之前,将此人遁出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