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吩咐李沐芸一句，提溜九天龙魂贯步入其中，

刷刷刷——

数朵幽绿火焰点燃烛台，昏暗幽闭空间登时闪起光亮，

火苗燃烧所释放光线，将内部景象映照而出。

神像照旧静静摆于东偏南10度，不同处在于，这次并非慕阇负责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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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来了。”

冷清女性嗓音响起，神像边身影缓缓转身，

一米七左右个头，不高不矮。

纯白色调长振袖包裹全身，绵长腰带系于腹部，颀长裙摆拖至地面，

宽大角隐罩住脑袋，将面庞过半遮挡，

仅露白皙洁净春笋尖，给人以无限遐想。

“你不该来的。”

对方迈动脚掌，丝质足袋从裙摆显现，

走起路来悄无声息，仿佛未与地面接触，

秦诺偏侧目光打量，发现真是悬浮空中，离地约莫2厘米间距，

原来如此，还挺有一脚。

“我已经来了。”

他收回视线，大枪环抱胸口冷酷回道，

甭管认不认识，气势得摆出来。

“你本不该来。”

对方迈出十步后止住，同样用平静口吻应答。

“可我已经来了。”

“你来干什么。”

“鲨人。”

“杀什么人？”

“鲨该杀的人。”

“什么人该杀？”

“你该鲨。”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仿若泥塑木雕二人对峙着，周围火苗愈发偏侧，仿佛承受不住此刻氛围。

“你会后悔。”

白衣女同志主动打破沉默：“你进来后就没活着离开可能。”

“我的新华字典里没有后悔。”

秦诺一字一顿、无半点迟疑，目光却缓缓落在不远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