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崇祯皇帝只想说,真的有!
张世康离开乾清宫时已经临近傍晚,皇极殿的勋戚们早就没影了,就连次子团的弟兄们也一个没见着。
他的弟兄们现在应该都能吃上竹笋炒肉了吧,张世康不无恶意的想。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可以回家了,他伸了伸懒腰,上了马车。
……
定国公府。
从皇宫回来的一路上,徐允桢都未与儿子徐文远说话,今天这一趟酒席,吃掉老徐家三十多万两银子,徐允桢的心都快疼死了。
刚到了家,徐文远的娘就热切的迎上来嘘寒问暖,可徐允桢只是冷着脸带着徐文远直奔徐家祠堂。
“娘,快去请大夫吧。”徐文远小声对他娘说,他娘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疑惑。
待到了徐家祠堂,徐允桢从供桌上拿起一根尺把长的竹棍,为了增大摩擦力,竹棍的一头缠着布条,而另一头则用利刃劈成了六瓣。
说是竹棍,其实称竹鞭更合适。
“跪下!”徐允桢冷着脸道。
徐文远仿佛认命般跪在了蒲团上。
祠堂内顿时传来竹鞭抽打的声音,以及徐文远的哀嚎声。
“给祖宗认错!”
“儿没错!”
“哎呀!”
……
新城侯府。
新城侯王国兴与儿子王敬铎都跪在王家祖宗牌位前,王敬铎苦着脸,王国兴也苦着脸。
“上梁不正下梁歪,敬铎今日之举,皆是你只知道钓鱼不管教儿子造成的!”
王国兴的妻子张氏简直要气炸了,老子老子不学无术,小子小子也败家,这个家还能待吗?
王国兴闻言咧了咧嘴。
“夫人,这不关我的事啊,为夫整日垂钓,孩子也都是你在管教。”
一旁的王敬铎接过话茬。
“爹,子不教,父之过,您怎么能怪我娘?”
“你给我闭嘴!天呐!你们……你们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