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看着文如许微笑,“文大人,解决了红家,可不只我得好处啊。
问问你之前派出的人就知道,红家是何等猖狂,府衙的衙役代表了什么?是府衙和文大人您的脸面,昨晚上您的脸可是被红家关在门外晾了半夜啊。
我想,他们能如此放心大胆的不给您脸,必然是常年累月的试探,是你文大人好脾气,一次次纵着,他们才敢这样做。
如今他敢这样对您,将来会怎么样?”
孟长青继续煽动,她冷笑,“哼哼,别以为你是官他是商,你要收拾他不过一瞬间,他若是借你的势,往上接触,你还能动他?到时候您也就只能占个官的名声,还不是要事事听他的。
瞧您这摸样,不相信我说的话?
从现状看,您在红家眼中已然没有半点威严,若是他对您还稍有些惧怕,就不会把你的人关在门外。”
文如许的理智告诉他,不要相信孟长青说的话,可他的心不受控制,因为仔细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啊,这红家已经太过分了,让他交几个人都推三阻四,甚至衙役们连门都进不去,他红德雨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距离红府村不算远的山坳之中,被扣下的晴嫂等的十分不耐烦,对身边几位同村人说:“你们还真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们?”
“一定会的!”齐人立已经等的心焦,可他清楚从这里到北山县的距离,孟大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到。
晴嫂看向齐人立,“听他们说,你才是这里主事的官?我看那边的兵爷倒是比你像。”
这年轻人没有表现出她预想中的气愤,而是笑着回道:“婶子好眼光,杨大哥官职本就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