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德雨的视线扫过信上的文字,随即不屑哼了一声,像是这信纸拿在手上玷污了他一般,甩手丢给了管家。
“你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东西!”红德雨不满道。
管家快速看完信上的内容,面色也不好起来,“这曾大人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话,哪里是咱们红家找事,明显是那县丞没事找事,外来人不知天高地厚非要闹到知府大人面前,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
曾大人实在不该说这些话。
再说,府台吃了咱们这些年的好处,那些人找到府台大人也不能翻出天去,总有补救之法。”
管家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手下的事情还没处理干净,立刻往知县曾可身上拱火,“曾大人居然为这点小事,在信中斥责老爷您,可真是长脾气了。
他也不想想要没有先老爷替他周旋,他怎么能坐上知县的位置。”
红德雨的心中本就对曾可不满,管家说的话正合他意体,“他还以为身上那身皮,是他自己长出来的!我红家能换掉之前的人,也能换掉他,找个更听话的。”
管事立刻拍马道:“是是,老爷英明,凭咱们红家的本事,在达州这片地界上,还没有说了不算的事。”
“那些人抓到了吗?”红德雨心里的情绪过去,就想到了实际的问题。
管家说:“快了,您放心,明天天亮就把那些人带到您面前。”
“我没空见那些人,直接杀了,记得处理干净。”
“是是是。”
管家在红德雨前面卑躬屈膝,出了房门就挺起了胸膛。
管家自我感觉,他跟皇帝身边的丞相也没有区别,一人之下众人之上,除了他家老爷,谁还敢给他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