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别急嘛。”老鸨笑呵呵地说,看人群的响应还不错,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便说道:“莲幽姑娘想请在座的诸位以她的名字为题作诗词,若是哪位客官能让莲幽姑娘神往,今日这莲幽姑娘便可与他花前月下。

不过,我得提醒各位哦,莲幽姑娘的文辞造诣可不比那些高官文豪差哟,而且莲幽姑娘只取一人,更是分文不取。诸位可是要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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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客人在发疯似的叫好,但是唯有轶他们这一桌不为所动,甚至招呼着旁边的下人指着站在二楼拐角处的那个小子过来。

下人有些不理解,但在轶的豪横出手下坏笑了声,还是上去把那小子叫了下来。

这下人与那小子耳语了几句后,那小子当场脸都白了,似有些害怕,但还是非常忐忑的下到了一楼来到三人桌前附身喊到:“三位客官有何吩咐。”

他说话都还打着哆嗦,吞咽口水的声音都能看出他现在是有多害怕,大概是把三个人想成只对男人感兴趣的那类人了。

夜舞歌差点就笑了,祁云凡狐疑的盯了这小子一眼,也还得是已让他先抬头。

这小子打死都不敢抬头,还说道:“客官别打趣小人,小人自知长得丑,抬头怕是脏了三位客官的眼,小人也只是这家店的一个小伙计,怕是难以伺候三位客官。”

这孩子倒是有些眼力见,光是看着他也能像其他聪明人一样看出三人的不同。

“噗!哈哈哈。”夜舞歌这回真的没忍住。

轶也是笑着说:“没事没事,找你来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别往那种地方去想。”

“哦。吓死我了。”这小子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抬头欲哭无泪的说:“三位客官可别打趣小的,小的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奶要赡养,经不起折腾。”

周边的人在起哄,倒是三人这个桌子上显得格外安静和不同。

轶笑着点头:“你倒是有些孝心,叫什么名字啊。”

“小人,小人姓何,单名一个越字。”何越战战兢兢地答道。

“那你奶奶近来的身体可好?”

“啊?”何越有些懵,但看着轶探究的眼神他还是老实答道:“奶奶身体还算勉强。”

“这样啊。”轶闻言深深呼了一口气,何越这小子也确实没对他撒谎,第一印象他对这孩子还是挺好的。不过也是说:“我确实来得晚了些。”

何越不解:“客官您在说什么?”

“哦,没事。”轶笑着摇头转而继续问:“那何越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一听是问这个,何越脸上就是一阵苦笑说:“小人自小便是生活在这里,娘亲是这家店里此前的一位姑娘,父亲很早就死了,是奶奶一人心寒如苦的将小人养大成人。只是...”

何越话说到一半,他摇了摇头苦笑着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

“没事,你继续说。”轶说着也掏出一块金饼放在桌子上推给他。

“给我的?”何越有些不敢相信。

轶笑着点头:“你继续,你先拿着着。”

“嘿嘿,好。”何越立马喜笑颜开,拿着金饼蹭了又蹭咬上一口才念念不舍的揣进袖口继续说道:“说起我奶奶也是个苦命人。

这城里的人都知道我奶奶年轻时可是这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女儿,后来这省城的大官看上了她,让她嫁入府中做妾。

但是那大官的儿子也看上我奶奶,又设计玷污了我奶奶,又把罪责推到我奶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