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这样的誓师大会依旧继续着。
华音在演讲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终于退到了一帮安然站定,那些弟子们又扬声高喊请道主后,又一个身穿黑白道袍的长须老者飘然而来,依旧是浮在上空,又开始了一番演讲。
也正是这时,终于的有空闲的华音再一次朝着桐闻看了过去,这次她倒是没有躲避旁人的视线,而是直勾勾有些好奇地盯着桐闻。轶还笑着让桐闻伸手让他跟那华音打招呼,也在死的威胁下,桐闻也只能苦着一张脸哭笑着朝那华音打招呼。
而下一刻,在众人以及那道主都停下演讲的错愕目光下,那华音真的下意识与桐闻遥望挥手还礼。
顿时,场下的众人这回真的是连吃了桐闻的心都有了,桐闻欲哭无泪的回望向轶。
轶还笑着说:“没事,小问题,在我看来那都不是问题,对你而言只是有些麻烦罢了。你要学会自己成长才是,错过了可是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没机会咯,你要想清楚。”
桐闻:“...”
耳旁又传来夜舞歌鼓励声:“加油哦,我看好你。”
桐闻:“...”
撂下一句继续努力后,轶终于有空回复起一帮人的疑问。
“相公,你说的那样的频率到底是什么啊。”夜舞歌显然已经是等不及了,她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才能让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轶先是岔开话题答道:“记得前几天我给云凡说的那番提示么,原本我就是想让他自己去问桐闻,然后桐闻告诉他这样的原因的。
但是是他自己想错了地方,才会让他当天成了我们的笑料。”
“那桐闻也是真的知道这些的?”闽柳雪没忍住提问。
“你们先听我讲。”轶看着现场点头,随即也继续解释说:“我那两个处在繁殖期的鸟做比较,在我曾经的世界有种叫火烈鸟的物种,它们是那种一生一对夫妻的生命形式,也可以说是一人死另一个也不会独活。
而它们要想匹配到这种程度,它们的求偶方式便是跳舞,雌鸟和雄鸟会成群结队在群体中与各个雄性雌性跳舞。
也越是舞姿优美的雄性越能吸引雌性的注意,但这样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雄性太过于优秀的舞蹈很难匹配到合适的雌性,反之也是如此。
由此,它们会花很长的时间来匹配自己的舞伴,直到找到那个几乎能与自己同步的舞伴最后协同走完余生。
也是因为这样,它们被誉为那个世界伴侣匹配度最好也最高的物种之一,由此才会出现一方死另一方不会独活现象。
也当然,这是题外话。
我想讲得是频率在这样的形式中是一种共鸣的存在,就像桐闻先前所做的,也如同破镜重圆,必需匹配它破碎的个体缺口,如此一番才能让双方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吸引。
也由此,那华音才会对桐闻感兴趣。
要知道,人们常说的天作之合可不是门当户对的那样简单,那只能是几乎处在相同频率的个体身上才能存在,而且是从灵魂到身体的同步频率,这样的存在几乎少得可怜。在同一层次中,比方说现在的诸天万界,每个修士的场工作频率都不相同,要想找到合适真正的合适伴侣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反之在普通凡人大众之中,这样的个体倒多为常见一些。
只是,这样的巧合是在是太难了,几乎能出现的,即使出现那都是身体性别或是年龄上的差异,就像是那些悲情小说一样,几乎没有几个是能被大众认同的悲剧。
而桐闻他们上辈子就是这样的群体,所以对他而言的这样操作是信手拈来。也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说让桐闻去试试,毕竟那可是不可多得机会。
对他,也是在对那个孩子来讲。而且我也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轶所说的东西夜舞歌大概也理解了,但是她的注意点可不是这个,她有些酸酸的说:“那难道说,我和相公你的频率不匹配?”
“你想什么呢?”轶赏了她一个白眼,并伸手捏在她的鼻子上说:“我不会自己调整到跟你一样吗?笨蛋。”
“嘿嘿,真哒?”夜舞歌闻言一喜,开得上去就抱住了轶。
“嘿,真好,我跟相公也是天生一对诶。”
可她这么说着,忽然也反应过来,看着身旁草之有些皱眉神情,她有一脸不悦地问:“那相公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想你还能跟任何人都同频。”
这话说得轶真的是无语了,他有些好气又好笑:“你以为调整频率到一模一样是很简单的么?
而且我干嘛要跟那些不认识或是不喜欢的家伙同频,我自己都嫌恶心,更别说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能和其他人同频咯。”夜舞歌的眼神渐渐危险了起来。
“能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