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玄烨兑好墨水提笔开写。

玄烨写多少，羊癫子也跟着在念： “道者，非恒也。谓道，随心矣。”

似乎觉得颇有道理，不由点头：“看似老生常谈，别有一番见解。”

但接着，“故而，道非道者矣，乃变化也。”

跟着念完，羊癫子顿时瞳孔猛缩，眼中精华乍现。催促玄烨快快书写，但他怎知玄烨也急的不行，又害怕写错只能稳住心神继续提笔书写。

“无所形，空其声，始变化。

朝始一，夕化万物。同生相，又生万相。”

念到这里，羊癫子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目光在上下几行字反复观看，但玄烨笔锋依旧不停，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看玄烨书写。

“相，规矩力之所相。力，是谓法则之规矩。

有先天规矩之道，呼儿混沌，后始曰法则混沌，并称后天之道。

至始，道生天，天生道，道生万物。”

玄烨写得越发顺手，羊癫子念得也愈发快速，甚至口中都带着颤音。

“天，是谓乾。地，是谓坤。乾，后天规矩力之道。坤，后天乾之道者道。

人灵，坤生养。坤灵，天生养。故，人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自然，无所求。反其行，是谓求。

道者，无所求。谓道人灵，有所求也。

亦道，非人灵可求也。然，道生道者，难求矣？非也。”

念到这里，羊癫子不禁夸赞：“朗朗上口朗朗上口，不仅精辟，又是精华之所在。好一个人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而这时，玄烨也笑着看向羊癫子，笑问：“是吧师尊，我也是越读越发现其中另有一番奥妙之处。

难道师尊您看出了什么？”

羊癫子却是不管，只是急切的问：“还有下文呢？下文呢？”

玄烨深知羊癫子对一般事情大多不为所动，该邋遢邋遢，该懒散懒散，能让他同现在这般如此精神振奋的东西除了上次那三颗近乎于仙丹的延寿丹，就是现在。

自知不好让羊癫子等待，玄烨只好提笔快写。

“古有先天灵者，破欲求道。窥无形，闻其声，为心之所向也。

心，非灵心。向，皆无所向。

先止后行，后止先行。

以顿，观其形。以刃，破其声。以流，顺其意。以劲，引其力。

形声意力是谓先行，顿刃流劲是谓后行。

故而知。道者，形声意力。灵者，顿刃流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