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当然想。”围观的群众附和。

此刻,意识到上当受骗的羊癫子脸彻底黑了下来,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耍无赖:“行了,行了,要说你自己说去,老头子反正也不洗脸。”

另一边,一直静观事态发展的玄老爷子也察觉是他该出面的时候了,上前两步挡在两人中间作礼道:“久闻药王之名,在下玄鸿鹰斗胆请药王寒舍一叙可好?”

老爷子一出现就相当于羊癫子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再加上他此次前来本就是受东伯生所托,当即倒腾一下站起身,故作正经道:“既然是玄老财主相邀,老朽羊穷也不能不给面子。”

“诶,老财主先请。”说着一副老舔狗的模样走在玄老爷子前面吆喝着进门。

羊癫子这没皮没脸的的造型玄老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回头悄悄冲东伯生竖起大拇指,一切都是东伯生这个老狐狸的主意,若不是不先刺激刺激羊癫子这样的成名大佬,恭恭敬敬地请别人办事还真没有像现在这样顺利。

事件发展得不要太顺利,作为观摩成员的闽柳雪突然提问:“璇一他外子,为何玄烨此子剧本几乎不需要他本人参与,为何他人还能按照我们所想路线走得如此顺利。”

不单单是他有这个疑问,其他人也是,甚至连桐闻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他们都不太相信明明只是一件事,只有开始和结局的一件事,为什么到最后,玄烨的事件会进行得相当顺利,反之,他们也做了充足的准备却远远没有星和祁云凡只是两人安排得好。

闻言,轶笑着摇头,忽的向祁云凡提问:“还记得我给你们讲的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的预言么?”

祁云凡点头,闽柳雪等人疑惑。

“讲给他们听听吧。”轶对祁云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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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凡闻言便给大伙讲了一遍,就连当天从轶这里获得的感悟也从他嘴里描述了一遍,反正他也不急,看轶这个样子是准备再教教其他人该怎么做。

半晌,没听过这则寓言故事的大伙皆是陷入了思考。

当天轶讲给两人故事中点中只讲到了一个重点:那便是铺垫。

正应了他们的心思,轶暂停了时间,单手一挥,大伙像是穿越了时空般,眼前的画面回归到玄烨还是婴孩的最初场地。

看着众人众心捧月般的玄烨,轶说道:“还记得我们最初的目标么?改变玄烨现有的人生重新定义他的结局。”

说着,轶单手一挥快进时间,画面也快速调转,从玄烨一岁开始,再到五岁的那个雨天。

目视着,一老一少的交谈,轶开口提问:“你们是不是忘了,之前我所提到过的东西,无论是玄烨母亲的顽疾,老鼠屎或是雨天,还有玄烨自身的情况,每一个已经发生的前段事件都将会引发后段事件的不确定性和决定性。”

“从你们提出这个问题时就能说明,柯仙的那些不确定性事件只是你们没有安排好,或是铺垫好才导致那样的混乱后果。

那么你们又曾想过你们只是认知里的因果关系?”轶这时又抛出疑问。

将时间回到玄府宅邸一年前的阶段,这个时候大家置身于玄老爷子和东伯生交谈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