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得知轶又出门不带她的消息,果果一脸的不爽骑在轶脖子上又扯轶的头发又咬耳朵,妥妥就是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
小朋友还没意识到轶到底要干嘛,扯着轶的耳朵撒着气:“我要去,爸爸我要去嘛。”
“去?你爸要去跟鬼玩你去不去。”轶没好气道,被小祖宗扯得一阵头大,站在泡芙树下都难以专心。
轶本以为孩子听到鬼会害怕,没想到小祖宗越是好奇,扯着轶头发的手也松了些。
“鬼?爸爸什么是鬼啊。”
轶转头冲夜舞歌打了个眼神,夜舞歌当即明白轶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夜舞歌就带着草之和闽柳雪也来到泡芙树下,跟随前来的还有一名身材枯瘦身着黑袍的人形生物。
仔细一看,那生物是飘着的,宽大的袖口下是长着利爪的干枯手掌。
停下手上动作,轶转头对果果指着那黑袍生物道:“喏,那就是鬼。”
说话间,黑袍鬼也很配合的摘下头上的头蓬,露出一张遍布烂疮青面獠牙的脸,以至于在本就凉飕飕的大树底下,让果果更加觉得后背有些凉。
但果果还是弱弱的问道:“爸爸,这就是鬼吗?”
轶懒得回答,目光投向黑袍鬼时,黑袍鬼已经邪笑着呲牙嘿嘿嘿。
张嘴间还有黑水和蠕虫从脸上的毒疮中爬出来,看得轶都不禁皱眉,两孩子妈已经开始犯恶心了。
果果瞬间捂眼,大叫着:“爸爸快赶跑它,果果不要鬼。”
轶当时眼睛一亮,一把把她从脖子上扯下来。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去和鬼玩玩不是挺有意思。
抱着她一步步把她往黑袍鬼面前送。
几乎是按轶所预料的那般,果果闭着眼使劲挣扎,几次三番想低头咬轶手腕都被轶手上用力掐一下又笑又叫又抓狂。
嘴里喊着不要,轶就越发止不住想笑。
眼看着距离黑袍鬼已经不足五步,果果哇得一声就哭了,张口喊麻麻。
那黑袍鬼倒是笑得越发开心,细而长的舌头还略过齿间舔到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
见此一幕,果果拼了命的喊妈妈,轶倒是越笑越开心。
总算是抓到闺女软肋了,说不定以后可以拿鬼吓吓她。
不知道是不是黑袍鬼给丫头造成的视觉冲击太过强悍,果果这一次的哭闹竟然没有引发空间崩毁的态势,只是简简单单的哭闹。
以至于,轶再迈开一步时,果果身前冒出了热气。
仔细一看,闺女都被吓尿了,裤子湿了一片。
萧晓青也觉得差不多就得了,打断了两人接过孩子离开现场。
再回头时,闽柳雪抬手对黑袍鬼打了一个手印,黑袍鬼瞬间化作一张纸人,再加上轶的一点点小手段,就是一个障眼法让孩子看不懂那是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