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个新地方,身为一个不顾家而上辈子吃大亏的男人自然是先陪家人走走看看,等事前安排妥了在干正事也不迟。

风行秋有事,给一家人留下一块牌子便领着草之和俩跟班商量事情去了。

就如同我之前所说的,一家人逛了好大一圈都未在这些林间建筑或是漂流峰上看到一些标志性建筑。

这里,连同外围的所有城池统称为归魂殿,只是他们这里的总部要特殊一些。

时有遇到闲散弟子长老执事人员,轶亮出牌子这些人就非常客气的不找麻烦。

轶也在想这个风行秋是不是在这里的权力够大,这块刻印不同于诸天界的象形风字牌子就这么好使。

所以,本着不想知道也懒得了解态度,轶带着孩子跟孩子妈在天上的小碎漂流峰上玩起了砰砰山。

反正是也有人担着,只要不搞事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出了事再说。

于是,轶就是那个被闺女联合老妈撞得最惨的那一个。

好几次都被闺女从天上撞下去。

谁让闺女是他的宝呢,该惯着还是得惯着。

你知道的,如果没有经历过,轶才不会这样惯着孩子。

相比这里的和谐宁静与愉悦。

在距离这里非常遥远的那艘破烂飞船里。

原本碎掉一半的飞船在小黑、维克和明的努力下,终于把飞船的原本球形轮廓还原成椭圆轮廓。

三个历经风霜的老年轻此刻也露出轻松愉悦的笑脸。

你很难想象,轶这里已经过去了差不多5年,他们这里只过去差不多一周的时间。

那所谓的20年还遥遥无期。

两个重伤的家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只容得下四个座椅的驾驶舱继续开始驾驶飞船。

学习了差不多大概的明也坐上主驾位接管航驶任务。

飞船是用意识操控的。

坐在驾驶位上,飞船的所有信息都会连接到主驾驶的思维。

甚至,你开着开着睡着了都没有任何问题。

只因进入这种驾驶状态都是非常正常的情况,一个在梦境下驾驶的条件并不会让人感到疲惫,这是中高等世界最低标准的飞船配置。

塔里尔和维克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这是明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他们俩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肉眼可见的还在不断恶化。

维克的手臂都化成灰了,塔里尔也没了半张脸。

“时间过去那么久,你们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明不由得担心问。

“我们在打仗。”

塔里尔和维克此刻已经进入深度沉睡,如果不是明想办法修好飞船的意识架构,他们现在已经没法聊天了。

“打仗?”明疑惑了。

“对,打仗。”维克此时也答道。

“跟谁打?”明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而且他们也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个世界有打仗的必要吗?

“我们不是不需要掺和任何世界的事情吗?”明此刻补充了一句。

维克微微叹气:“所有人都逃脱不了。”

“对,我们没有选择。”塔里尔也跟着说。

“Why?”明皱眉思索。

维克:“记得我们之前告诉你我加入了世界组织么?”

“嗯。”明点着头:“但这又跟你们那些繁琐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塔里尔语气极为认真。

“为什么?世界不是你们认为的那样?”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No.不是那样。”维克语气有些无奈:“世界不像我们看来那么简单是被创造者捏造或是想出来的,即使我们已经超脱了世界,即使我们便是世界,世界也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概括。”

维克的话里囊括了很多东西,明知道他们已经有相当大代沟,除了谈论私事,不论是科技还是现在的这些内容,很多含义都不能用以前的意识层次交流来深度理解。

索性,明直言说:“我能连接你们的意识看看吗?”

可塔里尔这时却否决了:“这个不能。”

“Why?”明有些头大。

他现在已经看不懂这两个昔日的同胞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说话已经是他根本不能理解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