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的意思她明白,但是她总感觉需要去消化一下。
夜舞歌只好怯懦懦地点点头。
“说话。”
见夜舞歌这种表现,轶显得有些不满。
猜不到轶到底什么心思,夜舞歌小心翼翼说着:“知,知道了。”
闻言,轶却是摇了摇头,还是很不满。
夜舞歌有些急了,然后她便听轶问道:“我是你的谁?”
顿时,夜舞歌懵了,想了下才答道:“相公。”
“那你是我的谁?”
“老婆?”夜舞歌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轶这时却点点头,又道:“你该叫我什么?”
之前夜舞歌还得想一下,这次就毫不犹豫喊出口了。
“相公!”
“欸。”轶这才笑着满意点点头:“身为我老婆,我在想什么那你一定知道。而且你以后还得当果果妈,还得再给我生个小崽子。
说什么大房是不是显得你底气不足?
娃都是你们怀的生的,总不能那个出力少了是不是?
所以,说话要有底气。唯一就是唯一,哪分那些有的没的。
我老婆就是我老婆,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
轶这话说听得夜舞歌越来越脸红耳赤,还莫名有些绕。
但她听懂了一点,那就是孩子也是她生的。
对啊,根本没有大房这种说法,果果也确实说过是她一个人生的。
这不就是全部说通了么?
这时轶又问道:“听懂了吗?”
夜舞歌这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中气十足道:“知道了,相公。”
啧,这声相公叫的轶心里甜滋滋的。
索性拉开被褥就朝着夜舞歌红唇点了一下。
这一亲,夜舞歌整个人就软了,仿佛身子力气都被抽空了。
见此,轶这才起身笑道:“赶紧起床,等会果果看她妈妈还在赖床她以后不得跟你学。”
夜舞歌抿了抿唇。
不够。
又舔了舔。
哎嘿,为什么感觉是甜的呢?
瞬间心情大好,又羞又喜。
瞧她这副模样,轶无奈摇摇头,感情是我这话都没听进去。
又忍不住调侃一句:“我口水是什么味儿?好吃吗?甜不甜?”
“唔。”
夜舞歌再一次羞得无地自容,嗖的一下缩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