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这件事情,萧晓青便关上房门准备休息。
床榻上,两人商议着接下来的计划。
第一,初步计划外部结界已经布置完毕,但两人能量已经见底,需要在近期补充一下。
第二,按照时间推进,距离会武开始仅剩一月有余,从定位仪来看,大部分的寄生体已经距离南明皇城越来越近,但还需要刺激一下对方使其到来时间缩短,前来数量增多,这就需要两人在皇城内适当搞事情,暴露一下身份。
说到第三,萧晓青忍不住白了一眼轶,“我要在之前的要求上加上一点,不准对陌生人摆臭脸,你看你把别人吓得。”
说者无意,闻者累,这个累是心累。
虽然轶能感觉到自己近期是有些变化,但真要让自己时时刻刻对陌生人不再摆臭脸还真做不到。
一个习惯亿万年不曾表露情绪的人,在这么短时间内时时刻刻对其他人释放应有的正常人情绪。
轶内心只想说:你老公做不到。
但这句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恰好现在的轶在萧晓青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秘密。
看着这呆萌又带着幽怨眼神的轶,内心又是这种臣妾做不不到的老实在想法,她抿嘴笑着说:“做不到就慢慢来,不然。哼哼!!”
说着,萧晓青两手开始有些不老实,先是在轶胸口上慢慢滑动,紧接着顺着衣领滑入衣衫内。
肉眼可见,轶的瞳孔在不断放大,猛地咽了口唾沫,而萧晓青轻咬嘴唇,嘴角间更是挂着丝丝晶莹。
要吃人,又来了又来了,榨汁机要来了。
随即,轶一个翻身,像是八爪鱼一般牢牢将其困住。
紧闭双眼,誓死也不敢睁眼看萧晓青,语气极其认真:“睡觉。”
但一想到萧晓青经常都会晚上偷偷出门为自己收集能量,轶还是让萧晓青给拿下了,索性由着她来。一次又一次,轶就没有获得过领地所有权,萧晓青稳居高位,在萧晓青的强烈攻势下,轶的最后防线全面失守溃不成军,这一晚被安排得服服贴贴的。
这下,轶内心开始涌现出另类的想法:不能在这样继续下去了,我才是一家之主,要化被动为主动,誓死扞卫主权。
当然,想到这些时,萧晓青已经舒舒服服地含笑沉睡。
不然,估计轶又得承受几次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事情。
日上三竿,两人悠悠转醒。
若是房间内有第三人,几乎没人能想到这时的萧晓青就像一只乖巧听话的小猫咪紧紧依偎在轶怀中,全然没有昨夜那种睥睨天下驰骋风云的气势。
当然,这不重要。
依旧是一如既往地甜蜜梳洗一番后,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也怪昨晚太累了。
换上面具,带上假发,两人打算今天试着去搞些事情,晚上再去地下城池收割一波。
正当两人下楼走到大厅时,随即便听到大厅内发生争吵。
“滚开,丑女人,还有你们几个都给我滚,这家客栈我们少爷包了,别打打扰到他雅兴。”
说话的是一名带刀侍卫,正指着媚儿4人。
侍卫身后是一名穿戴金冠,身披锦服手拿折扇的青年,仔细看来,折扇上画着的是一男四女,衣不蔽体,明晃晃地就是一幅少儿不宜图,能把事情做到这番境地上的人也没别人了。
青年面前是背对着他的女子,这名女子正是谷雨涵。
此时的谷雨涵神情落寞,眼白中带有丝丝血丝,眼角更有细微的泪痕。
看来昨晚这丫头是被伤透了心,哭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