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章早早便来到听涛阁的附近主持布防。
因为召集人手和路程的关系,他几乎跟刘公子前后脚抵达。
随着各处眼线铺展,开始传来信报,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不光是他,凡传信者无不义愤填膺。
被掳的三女居然穿着东鸟的军装,不仅“丢盔弃甲”,看着还遍体鳞伤。
遭受了什么,不问可知。明显饱受摧残。
伤害不算小,侮辱性更大。
但凡有点血性的东鸟男人,那都忍不了。
面对手下的怒发冲冠地请战,李含章阴着脸把人赶出去待命,转向高月影道:“我当真没想到刘公子会来,高主事你怎么看?”
他冲动归冲动,一向清楚自己权力的边界在那里,从来不过界。
要是刘公子不在,他已经下令冲进去拿人了。
现在着实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他权力不及,顶不住。
许主事就算顶得住,未必敢顶。
这时候,只能指望外援。
绘影道:“我过来做个见证可以,如果还想让我插手,你要给我一个理由。”
她跟马珂润一样,已经得了主人传信,帮那是一定要帮的。
不过,不是求着帮李含章,是李含章求着让她帮。
“他们的报信,高主事你也都听到了。”
李含章沉声道:“他们如此欺凌三位柔弱女子,当真禽兽不如。”
近段时间他没少与高月影来往,很清楚找个女人的爆点在哪里。
可惜,他认识得是高月影,而非绘影。
高月影极端自负,目空一切,不把男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