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能够如此联想,说明她的思维并不受拘于眼前势态,非常之活泛。
至于猜测对不对,那倒是次要的。
马珂润被主人灼灼目光瞧得脸红耳烫,鼻息都粗了。
尽管她直想低头闭眼,偏偏硬挺在主人的注视之下,毫无保留地向主人展示自己的羞态。
这是她的机会,她一定要把握住。
当然不能主动勾引,但是主人对她动心的话,她可以做的事情那就多了。
哪怕光天化日,哪怕荒郊野外,哪怕害羞已极。
风沙收回视线:“如果王艳家的遭遇与九山寺有关,恐怕会扯上振武武堂,那样牵扯就大了,更不能轻举妄动。”
沉吟道:“你找斩邪透个风,交给她和飞歌去查去办,你就不要管了。”
主人没有进一步的亲昵举动,马珂润不免有些失望,收拾好心情应是。
风沙把这件事抛开,对郭嘉碑举杯,沉默一阵,倾酒于地,划线为敬。
马珂润赶紧取来酒葫芦,续杯倒满。
风沙再度对碑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就这么倒一杯,默一阵,喝一杯。带来的两葫芦酒很快喝得干干净净。
风沙抹抹嘴,颇为畅快,又感到意犹未尽。
马珂润忽然闪身于主人背后,拔剑出鞘,冷喝道:“谁?出来。”
一个男人从树后转出来,一只手拎着根黑棍,另一只手比指于唇,嘘道:“小点声,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群狗腿子撇开,你别再给我招来一群。”
风沙从马珂润背后探出脑袋:“原来是寒大哥。”
来人正是寒苞寒天放,显然来了有一会儿了。
他看见风沙倒也是笑,笑容很冷:“我就说怎么挖着挖着顶上一股酒味,没想到居然是你,你没事往地上倒酒干什么?”
风沙歪头,点了点地:“你刚才在底下?”
“一路挖过来的。他们知道我会盗墓,一路追来又看见新鲜的盗洞,于是全钻到里面去了,居然连个把风的都没留。”
寒苞举了举黑棍,神态相当得意:“他们又不是我,想进进想出出,哪怕仅是个疑冢,死于机关都算他们福大命大。”
防盗墓的机关一个比一个狠毒,怎么绝户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