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纵然满目粉脂玉滑,却难真陷香软。
李玄音走后,一下子没人管了,枉矫过激,不免放纵一些,但也绝不是云虚想的那样。他今天走路太多,实在很累,加上没少喝酒,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仅是抱着舒服,看着乱。
风沙冲云虚干笑两声,猛使眼色把三女赶进去。
云虚伸手把他牵到自己身边坐下,似笑非笑地道:“要不我再送你几头活鹿,每天割碗血喝了?或者给你寻上几贴好药?”
风沙板起脸道:“有事说事。你不会因为杀猪巷特意来找我吧?”
云虚收敛神情,颌首道:“正是。”
风沙皱眉道:“那是谁的产业,干什么的?”
云虚显然在来的路上想好了,艮都不打地回道:“不是谁,是谁们。”
风沙狐疑道:“你占多少?”
云虚摇头道:“这个真跟我没关系,你也知道我来汴州不算久,使团那边的事情都还没忙清楚呢!抽不出太多的精力经营在地。”
风沙将信将疑:“我先当真的听。你跟我说说,谁们是哪们?总有一个领头人吧?是不是易夕若?”
易夕若这小妞缺钱缺疯了,为了弄钱,没少折腾事。
云虚小声道:“易夕若确实有份,但绝非领头之人,这里面有好些人呢!你都想知道吗?”
风沙冷冷地道:“别绕弯子,告诉我谁领头?”
“确实没有领头,顶多算多方合作。不过,却是宫青雅首先提议。”
风沙神情僵住,结巴道:“宫青雅?她什么时候对开买卖感兴趣了?我怎么记得她就爱杀人呢?何况她又不缺钱呢?”
“你问我我问谁?”
云虚撇嘴道:“她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想说就说,不想说你敢问吗?”
风沙就苦笑。
“我就知道大略情况,你想不想听?”
风沙赶紧点头。
“宫青雅先找了我,我没有同意。于是她去找了易夕若,易夕若同意了。”
风沙心道果然。
“易夕若借着冰井务的便利,以筹备矾楼歌坊作为掩护,拉了好些人合伙。她也真能折腾,说出来你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