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被半死不活的扭送到风沙面前。
风沙听弓弩卫简略说了情况,哦了一声:“原来是汉人中的败类。”
拿着朗州军使的令牌掂了掂瞧了瞧,抬眼道:“我问你答。蛮兵这次来了几个部落?”
这家伙浑身是血,脸也被打肿了,含糊不清的道:“我什么都说,求你放过我。”
压着他肩膀的弓弩卫立时捏紧他的手腕,逼得手掌松开,呵斥道:“风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一句话说完,掰住他一根手指咔嚓拧断。
另一个弓弩卫则掐住他的下颌捏紧,让他晕都晕不过去,连呼痛都做不到,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喉中嗬嗬作响。
几个弓弩卫明显没有慢火细烤的意思,用的是战场上逼问探子那一套快问快答,不管说不说都是个死,区别只在于死得痛快还是死得痛苦。
风沙又问道:“蛮兵这次来了多少人?”
这家伙疼得脑袋发木,根本回不过神。
一个弓弩卫左右张望,很快抱了桶水过来照脸猛泼。
他呛了几口水,猛地打起哆嗦,瞳孔过电般缩紧,立时清醒起来。
风沙把话再问一遍。
弓弩卫顺手掰住他另一根手指,稍稍用力。
这家伙顿时抖的更厉害了,叫道:“我……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洞溪各部都来了,怎么也有三……四万人。”
风沙见他开口,拿眼神示意一下。
弓弩卫立刻松开掰紧的手指。
这家伙顿时松了口气,不住喘息。
风沙细细盘问起来。
原来此人是朗州军派驻蛮部的联络使,就知道这一个蛮部的事。
这个部落不大,只出了八九百人,所以不受重视,被人家从船上赶下来,扔到后面殿后。
他们担心抢不到好处,干脆沿途劫掠财货女人,总之先捞足再说。
听这人的意思,朗州军早就做了打算,会将不少小部落陆续赶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