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才不关心云本真具体做错了什么,犯了错就要受罚,他装成无所不知就行了。
待得座船终于甩脱追击,云本真可怜兮兮的回来了,一进门就哆哆嗦嗦解开衫裙,亮出深刻恐怖的伤痕,然后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把昨晚用在那群水蛇帮众身上的手段又挨个在自己身上用了一遍,好几次差点没喘上气。
风沙抬眼一扫,心下一惊。
下手这么狠!就算她体质特殊,恐怕也去了半条命。
看来这丫头自认为犯了很大的过错。
风沙叹了口气,伸手指道:“趴床上去。”
云本真抽泣着低嗯一声,连爬几下钻心的疼,好不容易才撑起身子,趴到床上。
风沙取来伤药,到床边侧身坐下,抠出药膏温柔的给她抹伤。
“以后做事多用脑子,你有功夫受罚,我还没时间抹药呢!”
云本真居然露出痛并快乐的神情,在那儿闭着眼睛舒服的低哼,明显沉浸在享受状态里,根本没听人说话。
风沙一阵无语。
这丫头已经到了……某种境界,正常人完全没法理解。
绘影忽然敲门,听得主人应声赶紧进来,抬眼瞧见首领横陈于榻,吓得赶紧伏首,不敢多看。
风沙的身体挡住了云本真的伤势,所以在她看来,主人正和首领做暧昧的事。
“弓弩卫从江里捞上一个昏迷的男人,看装束不似水匪,好像没受伤只是泡晕了,有些发烧,含含糊糊呢喃什么寨,什么兵,婢子待他醒便问话。”
兵?救兵?援兵?
寨?水寨?匪寨?
风沙陷入沉思,忽而摇摇头不再去想。
现在想也是乱猜,等人醒了一问就好。
待得午饭时分,云本真严重的刑伤居然好的差不多了。
风沙特意让她露出伤痕处,仔细看了看,拿手摸了摸,居然连点疤都没有,仅有些肉口愈合的红印,令人啧啧称奇。
这要是混到山野民间显露几下,怕不是被愚夫愚妇当作仙女膜拜。
等等,仙女……膜拜……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