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正如坐针毡,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靠,似乎想离云虚越远越好。
他出身低微,所以更爱践踏高贵。
之前云虚身陷东鸟副使命案,前去哀求任松援手,他在旁边加了点油醋。
总之对女人是很屈辱的那种,对一位公主来说,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羞辱。
云虚当时低着头走了,现在昂着头回来。他知道云虚的为人,心中的恐惧和后悔已经满溢到脸上。
上使见诸人坐定,直入正题:“本使奉东鸟上执事令,巡察辰流,赏功罚过。在座诸位若有异议,提。若无异议,过。玄武主事风沙,有功留任。”
厅内一片寂静。
云虚美目射出凛然寒意,仿佛一柄无形利剑缓缓扫过,倒要看哪个不长眼的敢说话。
在座诸人无不低头垂目,一个个死死闭嘴,生怕多出口气让云虚误会。
云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