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就想让他换住的地方,那也太有些瞧不起王海洋了,当即就怼起他来道:
“去你的,瞎说特么什么呢?什么邪性不邪性的,当心有人举报你传播封建迷信思想。
换地方住的?你是在开玩笑吧!我这房子刚才整修好才一年时间,你就让我换地方,你这话说的可真是轻巧,我才不会听你在这儿瞎几把胡咧咧。
再说了爷们儿是那种遇着事儿就逃避的人吗?迎难而上才是我辈该有的做人本色好吧!你说这话还真让我特么的有点儿瞧不起你。”
胡鹏飞当然会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正待要反驳过去的时候,余元的话就说出了口,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唉!海洋你这话就有点儿片面了,这次我站队咱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大飞哥。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啊,你住的那个地方还真的是特么的有很大的邪性。而且还不光是住址邪性,就连里面住着的人也非常的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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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儿从里面住着的人可以很直接的看出来,那群人是一点儿和谐友善都没有啊!
你先别急着反驳我,你说哪个院子像你们那儿三天两头就出事儿的?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一点儿也不消停,这还哪里有一丝丝的住家的舒适感和体验感?
所以我们两都真诚的劝你,能离开这个臭水沟就尽量早点儿离去,别的该放下就直接放下,不要有还抱着坚持下去的想法。
因为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里的人更加不会改变以往的习惯,不改那就得不到提升,没有提升那就是会一如既往。”
亏得余元思维清晰,这才能够把这么一大段话说下来,说是说完了也让他口干舌燥,立马就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缓解一下喉咙的干渴。
而胡鹏飞也总算是逮着说话的机会了,接替余元继续的说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们特么的还不是为了你着想啊!你不领情反而还挤兑人,我们就不该管你。”
王海洋不会因为胡鹏飞这样说就和他真正的生气,这是因为知道他是发自内心的关心自己。
此时他的心里是感动的,可是事情还未定,有些情况也不好和他们多说,这是没办法的。
“知道你们是好心,不过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有些事情在你们看来会很麻烦,可是在我看来却充满着意思。
要知道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
而我的思想境界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只有不断的斗争才能让我感觉有兴趣。
你们不用为我担心,那些人的鬼蜮伎俩,阴谋算计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当然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几瓣烂蒜头而已,我覆掌可灭之。”
一样的嘚瑟,一样的嚣张,虽然没有具体的说什么,但是也表明了自己的信心和态度。
能够有这样的状态,二人也就不再为他担心什么了,也不再对他劝说。
朋友之间和爱情之间其实也差不多,真正的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会变得盲目。
我看到他在路上被人家打,我一定过去帮手,虽然是朋友先打别人。
如果我要一个朋友帮我去分辨黑白,我找法官做朋友好了。我要朋友干啥?交朋友,即使我错你还是要撑我,就那么简单。
在该劝的话说了之后就行了,听不听那是另外一说,真的不听那也没办法,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呗。
有了统一的认识对话也就结束了,正好上工的广播声响起,也就各自的去工作了,而这个话题三人再也没有谈起。
转眼间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王海洋照常的下班回家,和以往的流程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骑着车子一路上是悠哉悠哉的,没有赶忙的意思。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此时他家里刘光天已经在等着他了。
想着事情按部就班的在进行,他没有必要赶这个忙。
果然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刘光天和闫阜贵已经都坐在凳子上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