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现在身上也是十分的不舒服,回来和易中海在家里说了这老半天半天的话,那湿了的裤子一直都紧贴在腿上,还好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高,那就这他也给冻了个够呛。
他闻言走到床边,从床底下的脏盆子里,拿出一堆看着非常埋汰的衣服,就在那里挑挑拣拣了起来。
本就是在翻砂车间里穿的衣服,遍布着灰尘,放在那里还好,这被他胡乱的一抖搂,那衣服上的灰顿时就蓬了起来。
傻柱现在在车间里干的活儿,那是脏惯了,工友们差不多都这个德行。所以他抖搂衣服,哪里还会管身边还有个易中海。
立时就让易中海满头满脸都灰尘仆仆的。
“咳咳咳,我说柱子,你就不能去柜子里找几件干净的衣服啊,在这脏衣服盆里找什么,你看这都埋汰成什么样子了,就这还能上身啊!”
易中海这不说还好,一说傻柱就眼泪止不住的往心里流,他现在的日子过得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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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淮茹不再打傻柱的主意之后,两人间也就没有了暧昧和拉扯,自然的秦淮茹也就不再拿给傻柱洗衣服这事儿,当做某种吸血借口了。
而傻柱他本身就是个邋遢的人,再加上这些年被秦淮茹洗衣服也习惯了,可有些事儿啊他最怕的就是一个习惯。
傻柱习惯了这些,因此陡然间失去了秦淮茹的帮忙,指望让他能够无缝衔接的,自己去做好洗衣叠被这些活儿,那不是异想天开吗。
想到这儿傻柱的头都是大的,只能是带着委屈的情绪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也想找干净的衣服换啊,可这不是没有了吗,棉衣棉服就两套,内衣倒是多些,不过都是我换过的,本来是昨天过年洗过澡换下的,想等着天儿好的时候,把衣服一块儿给洗了的。可昨晚上尿过一次,最后的那套内衣我也给换了,我就等于是没有干净的衣服换了。这不炉子旁边还烤着另外一条棉裤吧。”
“什么?你昨晚也尿过一次?这么的频繁,那王海洋说的话就不是编排你了。不行你这个事儿咱们不能等闲视之了,咱们得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早点把问题给查出来,然后把你给治好。”
废话当然不能等闲视之了,要是真像张海洋说的那样,身体亏虚了那可是大问题。
那样的人就算结了婚,能不能人道都还很难说,就更不用提生孩子了。
而且这个问题就算查出来了,也有了治疗方法,那也不是说吃两颗药就能好的,得需要长久的调养。调养好了生孩子这事儿的概率也会小很多。
这特么的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会热衷于这种事情,想女人了不知道早点结婚,非要吊死在秦淮茹这棵树上,浪费了这么多年的大好时光,也错过了许多好的姻缘。
到头来这一切还得是自己去帮他买单,不帮怎么办,他现在已经是上了贼船了,大部分身家都已经压在了傻柱的身上,不管他的话他哪里还有去看病治病的钱。
不给他治好,他就结不了婚,不结婚就没有自己的孩子,没有老婆孩子他的心思就定不下来,心思定不下来,那自己的养老哪里还会有保证。
别说有抵押的房子了,房子不是人,照顾不了自己的晚年,等他自己死了,房子是谁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人就不同了,特别是傻柱这个人再有些事上傻是傻了点,可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正常的,对自己家是没有坏心思的,最主要是听自己的话,这才是养老最合适的人选。
“那既然这样一个情况,你还换个什么裤子啊,这天儿也不早了,你干脆的就在屋子里把衣服给洗了,放在炉子边烤着吧,然后哪儿都别去,就去床上去躺着,等明天一早我就先带你去医院,去让大夫看看你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可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把你给治好!”
傻柱现在是既没钱又没有主意,有了易中海的安排,那他可就不操这个心了,忙不迭的就答应了易中海的话。
“一大爷我听你的,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家里洗衣服,然后躺床上睡觉,等您明天来喊我。”
“行了行了,那你就赶快的忙吧,我去老太太那里去问问,看看出了医院还有没有什么样的偏方,她老人家经历的多,知道的东西也多,可能会有这方面的一些个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