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现在不能放你出来……”克洛索摇了摇头，“现在的你还没有完全吸收关于命运的力量，无法掌控的情况下，你走出命运织布机，那对整个多元宇宙来说，都是毁灭性的灾难……”

“那……我们该怎么办？”超人苦笑一声，“总不能在这里，看着你那个脑子里除了杀什么也不知道的二姐杀死李成风吗？”

“李成风，可没有那么容易死……你应该比我更加相信他才对。”

“我当然相信他，我相信他，胜过相信我自己。”超人抬起头，“他在我的印象中无所不能，但不代表我不能担心我的朋友。”

克洛索低头沉思了片刻，抬起头，随后脱下了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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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描述、不可名状的神躯逐渐凝聚成一个凡人，凝聚成一个漂亮的女人。

但这张脸，超人再熟悉不过了。

这不是他哈莉学姐的那张脸吗？

“我去提醒李成风！只要他能活到你彻底吸收完命运织布机的力量，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额，我不太推荐你用这副面容接近李成风……”超人犹豫了片刻，“能换一个吗？”

“这倒不是不行。”克洛索嘟囔了一句，然后身体开始变形，化为另一个人的外貌，“现在呢？”

“变成我……唉，算了，变成我就变成我吧。”超人叹了口气，“记住，如果身份保密没做好，就对李成风那家伙和盘托出，不管你说的多离谱，他基本都是会信的。”

“那好，我走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超人凝视着已经变为自己模样的克洛索，“你可是命运三女神之一啊。”

“可是我觉得，命运，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克洛索回过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爱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生命都应该有自己决定未来的权力。”

……

“你真的没撒谎？真的是克拉克肯特说的。”

“千真万确。”

克洛索鼻青脸肿的跪坐在地板上，哭丧着脸的冲着李成风点了点头。

“但是这浓眉大眼的家伙没告诉我，和盘托出之前，会挨顿狠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