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叶章就像平常一样,走进了一家酒店。
酒店内的酒已经出现了断供,喝一瓶少一瓶,卖完即停业,所以价钱十分昂贵。
“客官,这儿的酒喝一瓶少一瓶,价格不会便宜,还请担待。”
“无妨,陈年的女儿红可有?”
“没有,倒是有坛陈年的花雕。”
“来半坛。”
“客观里边请。”
店伙计将叶章带进了酒店的内室深处的一间贵宾间内,贵宾间内有两人早已在此等候。
他们像是见到老朋友似的对叶章进行了关切的问候,一番寒暄过后,几人便开始直入主题。
叶章对着其中的一位老者道:“陈先生作为本市的商行会长,想必杂牌军最新的动向你应该打听到了吧!”
“这个自然,有消息称,杂牌军的确要劫掠市民的余粮,开始填补物资了。”陈先生说道。
“什么?这帮该死的畜生,真要行那土匪行径?”中年人不敢置信地道。
“据我推测,杂牌军在这次行动后,应该要放弃汉中了,毕竟汉中市因外面那些丧尸围困,粮食早晚会耗光,早些撤出,还是有突破口的。”叶章道。
“你肯定他们会撤退?”中年人问道。
“确定,但不知什么时候,若是他们在劫掠行为过后的第五日还不进行突围,市民那一定会出现大量伤亡。”
“叶先生,我作为市民的代表,代表了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绝不允许出现那种惨绝人寰的场面,当初是你促成的这次交流会,说是要对汉中进行解放,我等才不吝参加的,如今你拿个话吧,只要有法子保住汉中民众的安全,我等愿意听你的。”中年人恭敬地端起了酒杯,兀自整杯饮下。
叶章摇了摇头,回道:“闻先生莫急,到时……”
两日后,杂牌军果然发动了劫掠行动,抢粮抢物资是局部进行的,他们先是封闭几个区域,以追查奸细为由,对每个区域的所有该搜的家中都进行了劫掠。
粮食或是值钱的玩意通通不剩,敢于反抗的直接被枪毙。
有丧心病狂的杂牌军,还趁机对一些女性进行了奸淫。
这期间,有些长得过于漂亮的女子,干脆就以奸细为由抓走了。
没多久,整个区都开始怨声载道,不时地就会有枪声传出。
只要一有枪声,几乎就有一个市民倒下。
躲在暗中的叶章看着那些倒下的市民,心都在滴血。
可他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即便抓住杂牌军的现任负责人想以此为要挟,也是无用。
因为剩下的杂牌军领导会趁机取而代之,并且会死更多的无辜市民。
可以说,这些杂牌军的领导每一个是省油的灯,都在惦记着军中最高领袖那个位置。
叶章在等,等一个杂牌军急于离开的契机。
这期间,参与反抗的市民,都被杂牌军惨无人道地枪杀了。
这些人劫掠完这一区域后还会整点人手去下一个区域。
花了三日时间,杂牌军的粮饷变得颇为丰盛,代价是汉中的人民开始饿了肚子,他们此时充满了怨气,苦于手中没有武器,要不然,早就有不要命的人去反抗了。
第四天,汉中市的东面护城墙处,竟然遭到了炮火的轰炸,临近的一代丧尸群也处于炮火之中,它们完全没有痛觉,生命力极其强大,除去被炸没四肢或是脑袋的,依旧可以生龙活虎地活动。
但几轮轰炸下来,大部分丧尸出于本能,还是纷纷离开了那片区域。
于是在炮火的掩护下,安康市的部队开始了首轮进攻,气势汹汹,似要一鼓作气地解放汉中。
杂牌军遭到攻击后,立刻组织人手进行防御,一番大战下来,双方互有损伤。
护城墙都被炸出了裂痕,城中更是人心惶惶。
杂牌军最后以城中百姓相要挟,若再行进攻,城破后所有人将被丧尸吃掉。
可令杂牌军的领导们不解的是,安康军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下一轮攻城准备,不曾考虑城中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