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爆炸的再凶猛，三营的士兵始终没有一个出洞，这是小五下的铁律。一个人的惊慌失措，可能会带来连锁效应，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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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机摇着尾巴刚刚飞向东方，对岸的中远程火炮又开始发威，这就是日军对国军的三板斧的前两斧。两三分钟后，日军炮火延伸，这是鬼子步兵出动的信号。

“掷弹组，跟我上！”小五一手拎着杆毛瑟，一手拖着箱手榴弹，冲在最前面。

日军的迫击炮，重机枪都在封锁着小五他们身后一百五十多米处的主阵地，根本未发现这窄窄的浅壕。

小五偷晀了一下。日军一下冲出了约两个中队300多人，不远处还有3、4百人。这是一次出动了一个大队呀。

小五蹲在战壕里，数着数，他在计算着日军从登船到河中心的时间。

“二娃跟着投弹，你们俩做准备，听我命令！”

他抓起手榴弹，看着李二娃，嘴里数着：“五，四，三，二，一，干！”直起身子，一枚冒着白烟的手榴弹飞向七十米外正在河中心的橡皮船。

李二娃也奋力投出，准确命中七十多米外的一只木船。

趁着敌人未反应过来，小五连扔了三颗后，危险的信号袭来。

“趴下！”

李二娃刚要拉第三颗的拉环，听见大喊赶紧猫腰，头顶一片机枪扫过的“嗖嗖”声。

“跟我来！”小五带着三人匍匐在地，向左右爬行了五六米。

“咱们四个一起来。跟着我做。听我口令：五。”大家有样学样，一起打开柄盖。

“四。”手指套上拉环。

“三。”拉开引线。

“二。”手榴弹正冒着烟。

“一，干！”直起身，四枚带着白烟的手榴弹飞向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