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群骚动,向前移动时,一辆小车从小五他们身后驶来。
车就停在路边,下来一个光头壮汉,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还有一个一身短打的精瘦男人。
朱大标一看来人,精神头上来了,肚子好像也不疼了,挣扎着喊“会长,会长,他们来惹事。”
那光头上前几步,一拱手“朋友,今天这是什么个情况?我这兄弟得罪你啦?你先把他放了,我们俩个人谈谈,怎么样啊。”这人一口苏北腔。
“您是?”
“我啊,是他的老大,你放了他,你和我谈吧。”
“噢,也没多大滴事,就是这个朋友噢不讲礼貌,动不动就骂人,还动手打人。”小五也不说正事,信口瞎扯。
“不讲礼貌?”这光头大概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辞,正在愣神,那青年上前对他耳语几句,又瞟向小五。
眼熟,绝对眼熟,小五拎着朱大标正想他是谁时,那青年笑着拱手道“曲兄弟,伲又碰头咧。”
这口无锡普通话,小五顿时想了起来“小土匪,是你呀!”
“啥个土匪啊?搭倷讲清爽咧哇,我是被冤枉个呀。”
“曲先生,你是我外甥的朋友,就不是外人,大家都是朋友。”手指了下朱大标。
“曲兄弟,个搭是我舅佬,洪会长,我就是来投伊个呀。”
小五笑着放下朱大标,拱手回礼“洪会长,失礼了。”
朱大标一看这都攀上关系了,估计自己这打算是白挨了,也不言语,捂着肚子躲到光头身后。
这个小土匪姓刘,大号根花,瞧这破名字。他爹妈得多没文化啊,才能取出这名。
“吃早茶去,这是你朋友吧?一起去,大标,你也来。”洪会长倒挺好客。
大春拎着长登和彪子面面相觑,刚才都要刺刀见红了,这会要一起吃茶,这也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