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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
“阿嚏!!”
一大清早军队里就陆陆续续传出了打喷嚏的声音,在寒冷的雪地里将就一晚上还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的。
因为许多帐篷都在上一次被毁掉了,所以格林他们是和另外那两个侍童住在一个帐篷里的,尽管帐篷里勉强生了个火堆换上了生皮外套,还是冻的手脚冰凉,毕竟到了深冬,没有人可以在夜里穿着跟冰块一样的铠甲入睡,甚至穿铠甲前最好戴上皮手套把铠甲拿起来烤一烤。
自从上次的疏忽大意,夜里斥候们也是每隔一个小时来轮换的,有专门盯梢的士兵来确认是否是本人,风平浪静的一晚。
而卡迪最近也消停了许多,那些被换掉的斥候是裘达人,并非卡迪的心腹,什么样的事情交给什么样的人来做是老规矩了。
而对于裘达人不在意自己的死活这件事情也毫不意外,毕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自己死了对裘达而言也不过是失去了一个比较优秀的间谍队长而已,没有军队来的重要。
但他们却不知道,卡迪巴不得他们再打上个几百年才好呢,反正他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自从帐篷被毁以后,格林和巴兹索就和一群人挤在一个帐篷里休息。穿戴好装备,套了两层羊毛袜,穿上厚实的兽皮靴,在铠甲外面再披件生皮外套,巴兹索和格林整个人裹得跟个球一样,简单啃些能把牙硌掉的冰冻风干肉,这不,一大清早格林就被硌掉了一个乳门牙。
“嘎达”
“嘶,好痛。”
格林将嵌在风干肉里的乳牙拿了下来看了看,上面还沾着丝丝血迹,张嘴说话感觉都漏风,刚抽了口冷气,就感觉牙和舌头冻的不行,老实的闭上嘴巴跟着军队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