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白不明所以,他询问道:“怎么了?”
我怎么记得你在副本里就一直嚷嚷着要吃肉啊?怎么出来后就不想吃了?
团子心,海底针。
张团子看了看脚边跟雪一样白的厉白,完全无法将他和她看见的那个血球联系在一起。
啧……越回忆越恶心。
厉白还是现在最好,永远干干净净的,永远是个雪白色的丸子。
张团子回到卧室后,便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她现在头疼的厉害,满脑子都是厉白惨死和被虐待的场景,血腥暴力充斥着她的脑袋……
烦。
睡一会儿吧……休息休息就好了。
张团子自我安慰。
她蜷缩在被子里,皱着眉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厉白趴在张团子的身边也陷入了熟睡。
他刚刚被张团子弄死过一次后,又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现在也疲惫的要死。
阳光洒在张团子的卧室里,自然也有斑点光明照耀在张团子和厉白身上。
张团子的梦里。
“为什么!为什么!!”尖锐的叫声充斥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暗黄色的灯光不停的闪烁着,整个地下室幽森又阴冷。
张团子此时就跟个局外人一样,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能看。
“刺啦!”
张团子看见一个身形矮小的女孩拿起鞭子毫无章法的狠狠抽向了,被铁链锁起来的厉白。
角落里,一只狐狸被铁链穿过胸膛锁了起来,雪白的皮毛上满是血渍和污泥,他的身上有不少鞭痕。
张团子可以清晰的看见厉白的身上有不少地方的毛发被鞭子抽掉,露出血淋淋的皮肉,有的地方甚至都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骨头。
她想阻止,但她动不了,只能无助的看着厉白被鞭子抽断脊骨……
抽打厉白的人,是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女孩。
她扭曲狰狞的表情让张团子感到恶心反胃,她手上拿着银色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厉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