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团子继续道:“起初,我以为这些刑具是来对付人的……但现在再看才发现并不是。”
“不是用来逼问人的,是用来干什么?”周棠泣询问道。
王绵绵思考了一下,看向张团子,沉重道:“不会是用来虐待动物的吧。”
“没错。”张团子看向那些刑具的眼神愈发嫌恶,“我们第一个看的刑具上的血块里夹带着一些毛发,越往后的刑具里血块和毛发逐渐减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刑讯室的主人应该是从第一个刑具开始依次使用,直到虐待死动物。”张团子的眼神逐渐变冷。
王绵绵也分析道:“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最后一个刑具看起来像是新的一样。”
周棠泣叹口气,难受道:“所以……没有小动物撑到最后,是吗?”
张团子和王绵绵都沉默了,从现在得到的线索来看是这样的。
王绵绵余光里看见了刑讯椅,她疑惑道:“那这个椅子又是来干什么?”
“椅子上并没有任何的血痕,不排除是两人对动物实施虐待,一个坐着看一个站着打。”张团子面无表情的分析道。
这件事情是真的恶心到她了。
只有懦夫和败类才会将自己的拳头伸向比自己弱小百倍的动物。
张团子等人又检查了一遍刑讯室,确认没有多余的线索之后,三人才离开。
回到卧室后,张团子开口道:“一会儿,咱们得再去一趟我和棠泣之前睡的那间卧室,我发现那里有个衣柜底部是空心的。”
王绵绵和周棠泣点点头,三人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观察起周围。
发现没有异常后,张团子等人才缓缓朝着之前张团子和周棠泣居住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后,王绵绵轻车熟路的拿出道具[世界清净],随后王绵绵开始顶衣柜的底部。
由于身高差距,王绵绵在顶衣柜底部的时候她几乎将自己弯曲成了直角。
看戏的张团子感慨道:“头一次知道水牛能这么有柔韧性。”
周棠泣蜷缩在张团子的后背上沉默不语,刚才刑讯室的推理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