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是似有似无的玩弄着手中的茶杯,开玩笑似的语气,似乎只是随口一提。却没有注意到长赢突然伸过来的手,直接夺过她手中的茶杯,一把扣在桌子上,声音中都包含了一层不可察觉的质疑。
“你怎么知道的?!”
余是这回真的愣了,她就那么顺口一说,看着对面这人颇为严肃的面孔,余是实在不好意思说她是胡说的,笑着打哈:
“不知长赢可知道‘陵阳郡事全稀少,懒守长赢半日闲。’这句诗?”
长赢收回手,似乎是沉思下来想着什么,竟然点了点头,说:“知道,怎么了?”
余是本来只是随口一提,压根没想到长赢竟然回答知道,这下轮到余是震惊了,她用手指着长赢:“你你你……!”
长赢正感到疑惑,不由蹙眉:“我怎么……”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他说出了余是没“你……”出来的话:“我们的世界,是同一个?”
余是不由感到震惊,她尝试着说:“晚后须来上高阁?”
长赢下意识接了过来:“就中无厌是云山。”
余是还是不信,拍了一下桌子,开始竭尽自己的记忆力去搜寻记忆中和这首诗有关的东西,顺便装个逼:“文同,生于公元1018年,卒于公元1079年,字与可,号笑笑居士、笑笑先生,人称石室先生。北宋梓州梓潼郡永泰县人,是中国北宋之时着名画家、诗人。宋仁宗皇佑元年,也就是公元1049年中了进士,迁太常博士、集贤校理,刚才这首诗作正是他的作品《平云阁偶作》,这是我的祖国北宋历史之中的人物,刚才我说的内容也是我们那里一个叫做度娘的‘牛逼之人’总结出来的,你那里,做什么解释?”
长赢蹙眉,解释:“这首诗作是我在一个破旧的书坊中的古籍中无意间找到的,里面只有寥寥几笔关于诗作的内容,并没有任何关于作者的介绍,而你所说的石室先生,在我朝也从未有过任何记载。”
“那你还记得这个古籍中其他的诗作吗?”余是问。
长赢看了余是一眼,点了点头:“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谬锵鸣兮琳琅……可曾听闻它的出处?”
余是确实感觉很是熟悉,想了想,才说:“这是屈原的《九歌·东皇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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