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把你这种两面三刀的混蛋当作心腹!”
从少年身后传来属于赛门的咆哮,在病房里回荡的同时,再一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算了,习惯了(==)
这不也挺好,直入主题,也省的我继续和面前说话含糊不清的家伙玩猜谜游戏。
起身后我再次歪了歪脑袋,调整好的视线绕过金色的鬓发,将不远处的闹剧尽收眼底。这次亚瑟没有再作阻挠,甚至“好心”挪了几步为我提供更好的“观影体验——
病床上老人的声音因虚弱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干涸的喉咙中硬生生挤出来:“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亚瑟那个老狐狸吗?你以为你背叛了我就能得偿所愿,他就会给你你梦寐以求的‘永生’吗?”
“做梦去吧,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背叛者’!”不出我所料,赛门虚弱的面容下,真实的嘴脸挂上讥讽与嘲弄。
“你们不会真以为,他亚瑟?冯?蒙哥马利是个表里如一的‘受害者’、一个清清白白的‘圣人’吧?!”
……
“这也是真敢举例,我做白日梦都不敢做这么大的……”与少年的对峙暂告一段落,松懈下来的神经没能拦住吐槽欲,我直接脱口而出。
像冒险队那样被迷得摸不着北的小孩子也就算了,像博朗逊这般“愚忠”的下属也就罢了,我竟然能从旁人口中听到“圣人”这样对亚瑟的评价。
人家船王再怎么样还是个“资本家”。
即便只是用作反讽,这好歹也是出自赛门之口啊!他骂宿敌还愿意用上好词,他亲爱的亚瑟叔叔背后蛐蛐时,可都已经用上了“丧家之犬”这样的代称。
他真的,我哭死(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