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注意我,可以趁机做点别的。
无视掉老登西得意洋洋的临终演讲,我将右侧的鬓发捎到耳侧,好似自言自语,“看够了吗?”
感受到颓坐在地的身影一颤,我调整好角度向右转过头,嫣然巧笑道:“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先生?”
“偷看淑女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啊。”
这家伙挺不走运的,偏偏在我感官最灵敏的时候偷看,这不就给我递把柄了吗?
几句话结合后有着双重含义,就看他自己怎么理解了:他偷看的究竟是过去的“原身”,还是现在的我?
身着白大褂的人面鱼支支吾吾:“你、你还记得——不对,你知道?你在福利院那时就发现了?!”
看来他理解的是前者。
还直接自爆了地点,他这“二五仔”当的真称职,一直以来都是有问必答。
赛门有你是他的氟气。
“所以,为什么是我?”
时间不等人,对方出卖赛门的态度也是认真的,我选择直入主题。
皮肤半透明的家伙观察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好在他也没让我久等:“你的相关事项初始不太重要,我也只是被随便点名跟随观察……”
“残次品。”
“这是他对你最初的称呼。”
“赛门那样的家伙哪会这么称呼自己,自然是将恶意灌输给你们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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