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了一下,摇摇头说不需要,因为我怕痒。
老陈笑着说,这里的技师都是男的。
我说那就更不需要了,被男人摸脚丫子,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糟心感觉啊?
老陈对于捏脚也没多大兴趣,于是我们要了两杯凉茶,躺在单人卧床上,随便聊几句。
聊着聊着,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紧张地问老陈:“警方在何总的尸体上没发现那件护身符,不会是被你提前拿走了吧?!”
老陈连忙摇摇头:“怎么可能,我当初的确是很想要一件同款,但是现在何总都跳楼了,人也死了,那东西还能是护身符么,简直是催命符啊,就算给我,我现在也不敢要啊!”
我一听,觉得老陈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于是就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没聊几句,我和老陈就都有些困了,老陈都开始打哈欠了。
很快,我们都不说话了,躺在单人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本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