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有自己的使命,甚至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事情,在地下的那些地方,他都能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
手指触碰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是如何刻下来的他都一清二楚,只有自己能够做到,记忆的回笼连带着他的目的也变得复杂。
不确定的感情下,这种明晃晃的爱意,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直接拒绝吗,他是这样想的,但是想到自己拒绝他,脑袋里边就开始闪现各种场景。
脑补出来的失望感情让他有些不忍心,就像是杂乱的记忆中,雪山中的某种动物,雪山的深处是自然的天堂。
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人类,他们抱有自然的警惕,但是当他们意识到你没有恶意的时候,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善意,总是让人觉得心里有些温暖。
微风吹过耳朵,就像是他亲口在说一样,那个擅长表演的人,去掉外面的掩饰,情流露的时候是否也会脸红。
其中的几句话就像是那些,在空中飞舞的萤火虫一样,明晃晃的,总让人注意。
说实在的,他有些佩服纪殊这种,能够把自己的内心活动整个剖析,摊开了放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要验货一样,让他看到自己的真心。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但很快内心的激动被纠结占据,这种陌生的让他感觉到有些失控的情感总是让人觉得不妥。
心里想了一圈,突然觉得这附近还是太热了,雪山上应该够凉快,空气的凉爽加上温度的下降应该能够让内心逐渐的不再躁动。
他是这样想的,脑袋里边突然闪过了几个画面,雪山上的喇嘛庙,突然出现的画面,把他的思维打断。
听见了另一边黑眼镜,他正在叫自己,转头看过去才发现他们已经修整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去。
上车出发之后,陈皮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往堂口打,他习惯性的打开免提,说的话一车的人全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