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被迫因为这个问题已经传递到了自己这里,最后还是开口:“最先死的那个人在下面。”

他这一句话让纪殊的脑海中像是有一个巨大的中邦的一声震响了,满脸惊讶的看向旁边的两个人:“你们的意思是那些从上面流下来的水汇聚到了下面,是因为下面还有一个地方那里放着的是本来的那个死人。”

黑眼镜点了点头然后给他来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纪殊现在脑袋里边儿运转的这么快呢,根本没闲情搭理:“就是说那个活人把他从最开始的棺材里边弄出来之后重新入殓,放进了现在的棺材之后,设置机关把它吊在半空中。”

“而,最早死的,也就是说他配阴婚的对象,被那个活的人安置在了下面,把水从上面的地下河往下引汇聚到了下面,他的目的是…”

黑眼镜嘿嘿笑了两声,渗人的很,伸出一只手指,推了推自己的墨镜:“那个活着的人一定很恨最开始死的那个人,水主阴,放在了这个墓室的下面,我估计呀他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纪殊把所有的思路理通了之后,皱起眉头吐槽了一句:“听起来真像狗血小说,这活着的人该不会是他的仰慕者吧。”

他说这话目光落在了棺材里边的那个人身上,像是被冻住的脸,能够看出来他的面容较好,如果还活着的话,应该称得上是一个美人,嗯,不过更有可能是帅哥。

看起来死的时候也就二十多岁,想到这里纪殊的目光凑得更近了一些,这才发现这具尸体的眼睛和嘴巴居然都用一股细线缝了起来。

一瞬间,令人毛骨悚然,封建社会的思想导致的草菅人命,每一次看见都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

人类为了一己私欲能够做到的恶,远不止这些,这只是其中一个受害者,过去的几万年,这种受害者存在的人数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他这边正感叹着,戴眼镜的手电筒打着上面的树根,你要看清楚里面包着的到底是什么,如果说这里的一切全部都是那个活着的人布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