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全身瞬间僵硬。
只见原本安生被他扶着的小丫头迷迷糊糊就凑到他的颈间,鼻子一耸一耸像是闻到了肉腥味的幼犬一般,呼吸的灼热气息打在他的皮肤上,带来异常的酥麻痒意。
他喉咙一紧,胸腔莫名漏跳半拍。
还不等他把人推开,倏地,脖颈处传来一股细微的疼痛。
傅辞砚瞬间瞪大了眼睛,“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
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似乎对外界没了反应似的,仰起脑袋费力得朝他看,水润的眼睛聚不上焦,却偏偏让人看了心头发软,恼意刚积蓄起来就散了。
傅辞砚认命地叹了口气。
罢了,就当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
还不等他做完心理功课,只见小姑娘脑袋一晃,紧接着——
“噗——”
“……”
“醒了?”
云栀从床上睁开眼,就看到傅辞砚黑着一张脸,活像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他一贯穿在身上的西装不知道扔哪去了,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袖管挽上去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脖颈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不断滚动的喉结。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情绪起伏很大的样子,胸口的胸肌起起伏伏,让人看了眼热。
细细看去,他的脖子上怎么还有一个牙印?
云栀揉了揉眼睛,不明所以,“干什么?”
见傅辞砚依旧沉着脸面色不善,她认真回忆反思起来。
良久,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从床头柜推过去,“够了吧?”
“云栀!”
傅辞砚两根手指捏着银行卡,怒极反笑,“好好好,我还是头一次遇上对我做出这样的事,还不知悔改拿银行卡打发我的!”
“我对你做什么了?我以为你暗示我呆子的抚养费不够呢……”云栀摸不着头脑,脑袋里一片空白。
“你!”傅辞砚脸色难看,可被她一个小姑娘轻薄之后又被她忘得一干二净这事,说出来实在丢脸,后槽牙都咬碎了才憋出一句,“你把血吐我西装上了!”
“吐你西装上了?”云栀一呆,对上他愤然的视线,不自觉缩了缩脑袋,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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