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的状态还只是眼睛有点充血而已,脉象显示有点上火,巫医便让阿布拿了一些清热去火的草药给他泡水喝。
可这好好的一老头,仅仅是有点上火,昨天精神状态和思维逻辑都还好好的,怎么会过了一天就突然疯了呢?
一时之间,连巫医也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他甚至不知道该带什么药过去,只好匆匆向大草告辞,带着大魁火急火燎的赶往阿布家,打算先看了再说。
到了阿布家,却不见人。
“奇怪了,俺阿爸之前用手抠墙,我用绳子把他绑到了床上,怎么不见了……”
“阿爸,你看!”
大魁发现了墙上的爪痕,不免心里一惊。
那土墙壁已经被人用指甲抠出了深深的凹痕,里面还带着丝丝血迹,想来是抠墙的人指甲皮肉都裂了还在疯狂的抠墙……
“阿爸,那儿!绳子!”
巫医和阿布顺着大魁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后屋通往牛圈的门口,有一截断绳。
阿布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绳头,有些激动的说道: 深夜书屋
“这……这就是俺绑俺阿爸的那根绳子……”
巫医瞟了一眼那绳头,是很结实的麻绳,断口的地方粗糙不齐,不像是被利器割断的,倒像是被牙齿咬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