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灵叹了一口气，好像已经读懂了她内心的想法。

“看这个程度，大概每天都待在你的身边才能做的到。”

知乐一时沉默，好半晌没说话。

她此刻有了一个细思极恐的，很可怕的猜想。气息不是打架的时候沾染上的，那还能是什么呢，一种几乎每天都带在身边的东西……

{4444号，你在吗？}知乐很少见的主动联系它。

平日里，它总是安静地像死了一样，除了特殊情况，它根本不会出现。

在这个时候，知乐第一次希望听到它的回应。

没有，没有任何声音回答。

如果按着这个方向设想，以前遇上的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事，在一瞬间都有了解释。

在回到魔神战争时期，系统同样也处于一种失联的状态；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遗迹中那一只莫名消失的深渊法师。

还有，系统虽然用生命威胁过她，但是仔细想来，她在做任务的时候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根据“剧情”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