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行动的五个编队都有收获,只是在收获的多少上有所差异,仿若农民在不同的土地上耕耘,收获各有不同。银川缴获的黄金数量没有多少,但兰州和西宁则不同。
马步青和马步芳堪称两个土财主,在他们所掌控的省份存在金矿和银矿,他们马家经过几代人的积累与搜刮,从这两个省聚敛的财富,绝非仅仅只有几十吨这么简单,仿若隐藏在深海的巨鲸,深不可测。
这个马匪,常年纵横几个省,仿若脱缰的野马,专门抢劫银号和银庄,然而对马家的根基却根本难以撼动分毫,不然,他就算藏得再深,也躲不过马家军的眼线,仿若与虎谋皮,难有胜算。
从这个军需官的种种做派来看,孙德胜断定他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两个财物储藏地。
正在孙德胜思索之际,一名战士仿若火急火燎的信使,匆匆跑过来。
“报告旅长,那个军需官被女人们打昏过去了。” 战士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焦急地汇报着。
“怎么回事?不是安排了两名战士看着吗?”
孙德胜眉头瞬间拧成一个 “川” 字,满脸疑惑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旅长,看不住啊!几百个女人同时冲上去,仿若汹涌的潮水,谁也拦不住。” 战士无奈地摊开双手,一脸苦笑地回答,眼中满是对这混乱场面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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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看看去!” 孙德胜仿若被触动的发条,快步走向绑着军需官的柱子,脚步急切,想要一探究竟。
孙德胜走到柱子前一看,不禁乐了,只见这个军需官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仿若被暴风雨肆虐后的残花败柳,十几名战士费了好大劲才将女人们拦在外面,仿若在抵挡洪水猛兽。
孙德胜走到军需官面前,仿若威严的审判官,说道:“不要装了,你没有那么脆弱,感觉怎么样?” 声音冷硬,直击要害。
“长官,我全部告诉你,你给我个干脆的,求求您了!”
军需官仿若垂死挣扎的困兽,有气无力地哀求着,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
“说吧!还有什么秘密?” 孙德胜严肃地问道,目光仿若利剑,刺向军需官,似要穿透他的内心。
“我卧室床底下还有一个洞,直通后山,后山有条道可以直接开车出去,那里停了一辆卡车,旁边山洞里还有更多的金银,那是为以后东山再起用的。”
军需官仿若竹筒倒豆子,坦白道,声音颤抖,似是心有不甘。
“在几个城市的接头地点在哪里?” 孙德胜仿若敏锐的猎手,追问道,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眼神紧紧盯着军需官。
“啊!” 军需官有些犹豫,仿若被卡住喉咙的飞鸟,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