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淮可以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不如厉璟渊,但他就是不允许宁漪也这样认为。
小君珩一见到爸爸,就眼巴巴地跑到床边,用委屈的声音道:“爸爸,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啊?”
“珩珩想你想得紧。”
大家见以往可可爱爱、无忧无虑的小孩如今这副担忧的模样,心里也不免心疼。
纪疏雨走过来蹲在他的身边,抱着他小小的身子。
沈听榆则是问年司桓,“年医生,阿渊他有所好转了吗?”
“唉。”年司桓叹气道:“身子是一直在恢复的,但是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你们多和他说话,尽量挑能刺激到他的。”
贺斯礼:“唉,总感觉能说的都说了,他是不是听不见啊?”
年司桓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或许吧,这个我们也说不准。”
大家一时间有些丧气,大家都很想厉璟渊能快点醒过来,不然那些爱他的人都不好过。
盛祁淮在一旁若有所思,听罢忍不住问:“具体需要什么样的刺激啊?”
年司桓一时间没有理解,“嗯?”
“我的意思是,需要好的刺激,还是不好的刺激?”
“都可以,只要人能醒过来。”年司桓解释道。
大家都看向盛祁淮,有些期待他想干嘛。
盛祁淮没说什么,只是俯身在宁漪耳边说了些什么。
宁漪眼睛一睁大,立马道:“当然可以啦,我才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行。”
沈听榆看着两人,眨了眨眼睛。
盛祁淮见状朝她单挑了下眉,然后走过去,小声道:“我有个办法,会有点冒犯你,也不确定是不是能刺激到他。”
沈听榆一听,立马说:“我没关系的,有任何办法,都请你试一试。”
她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阿渊醒过来。
盛祁淮看到她眼里的坚定,心里也有了想法,重重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听榆,你不用太担心了,他若是醒不过来,我娶你。”
在场的人眉头一跳,不约而同地、一脸担忧地看向宁漪。
然而宁漪没有半分难过,还很激动,她跺着脚说:“可是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盛祁淮无语地看向妻子,在心里吐槽:这个戏精!
“结婚了还可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