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塔!”特里劳妮教授叫道。
“这不应该——邓布利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死掉?这不应该吧……”斯拉格霍恩心烦意乱,找不到手应该往哪里放,胡乱地在桌面上摩擦。
“我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很……令人绝望,但是我们该考虑考虑未来怎么办。”召开这次会议的麦格教授说,“我想再确认一次,你们还是都不走吗?”
依旧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提出辞职。
“谢谢你们在这种危险时刻还留在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了一句话,抹了一下眼泪,接着说,“我作为副校长,现在代理校长一职。我希望我们把学校继续办下去,即使未来几年之内不会太平,我想这也是邓布利多教授的遗愿。”
“这不太容易……”斯拉格霍恩看起来就像又要逃走一样,“我们应该启用霍格沃茨的防御设施。”
“没那么容易,防御设施启动之后,就没有人能出入。”麦格教授解释道,“所以这只能作为一种应急措施。更多时候还得靠我们自己……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白教授。神秘人不会因为这次得逞就放缓对霍格沃茨侵略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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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月在这次开会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过。她忙着用掉整包整包的纸巾来堵自己的眼泪。
很多教授与邓布利多的关系都停留在邓布利多给了他们一份工作上。他们认识邓布利多的时候,邓布利多就已经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了,让人感到亲切,但也就像别人的爷爷一样,有距离感。
白黎月一言不发,直接往门口走,出去的时候把门摔上了。
然后她就看见了蹲在外面嚎啕大哭的海格。海格本来也要参加这场会议的,但是因为他的情绪不稳定,只能在外面调整情绪。
这个时候白黎月真正感到了海格的亲切。她坐在地上,坐在海格身边,像海格一样放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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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她的确像个孩子,或者说,她还没来得及变老。
很多人都试图教她怎么做事,告诉她应该做什么,好像只要不按照他们的做法来做事,就是大逆不道,就是不负责任。白黎月大多数时候会忍,忍不了了就会跑。于是她两次从家里跑到了霍格沃茨。
她试图去做一个符合他人愿望的人,成熟、稳重、老实、亲人、文静、温柔、活泼、独立、热情、正直、勤勉、不烦人、会说话、有教养、重情义、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