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
夏礼:在外面,你可以趁着他睡觉。现在,他又抱着你,你根本解决不了。你只能忍着。
祁辞:……
夏礼:或者,你想点别的事情,转移心神。
祁辞:不行。
夏礼轻笑一声:你忍不了?能咋办?还不是忍着。
祁辞深深看他一眼:你当时,你是怎么忍住的?
夏礼对他挑了一下眉:我没忍啊。
祁辞:?
夏礼:在白天的时候,我一般都在认真教他修行,哪怕真的有什么,我也能克制住,晚上睡觉的时候,趁他睡觉,我能解决。
祁辞:两千年,你都是这么过来的?
夏礼对他颔首:是的。我又不是圣人。
即使是圣人,谁能忍两千年?
两千年,铁都会生锈。
两千年,每天都在被折磨,见鬼,人都得废掉好吧?
祁辞又好似想到什么,不由拧着眉头:他睡觉?
夏礼轻点一下头:对。
祁辞:你去沐浴?
夏礼:没有。
祁辞:?
夏礼:嗯。
祁辞:……
夏礼:怎么了?
祁辞:每一次都是?
夏礼摇头:有时候在书房,有时候在沐浴。
一次两次能忍住,次数多了。
终究是要捅破那层薄纸。
而那层薄纸一旦捅破,便一发不可收拾。
有过更高级的行为后,往往不会再轻易的被低级行为所满足。
就好像,甘之如饴,食髓知味。
祁辞眼神复杂: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
夏礼:不知道。
祁辞:……
夏礼:他对我没有戒备心,即使真的打扰到他,我一哄,他就又睡着了。
祁辞:……
难怪,你能得逞这么多年。
夏礼:……
所以,司清不知道夏礼对他做过的事情,这才是完整的事情。
当时,夏礼回答的时候,把一件事一分为二了。
或许是祁辞真的很难受,夏礼都有些于心不忍。
祁辞偏头,双眼疲惫的看着夏礼,沉默片刻,他点了点头。